莫尔的脑袋昏沉，那副温和又疏离的模样，和记忆中对他无可奈何微笑的莉亚有很大不同。
嘴里残留着烟草味，抽过同一支香烟甜美的薄荷味淡去，只剩下烟丝的苦涩，又有些说不出来的熟悉。
“我没功夫陪你玩游戏。”
认真注视的黑色眼睛，任谁看都像一种真诚的动物，但本质里却对谁都不真诚。
莫尔笑了声，干脆仔细的去回味那点熟悉是什么。
脚步突然顿住。
那熟悉的气味，好像出现在青年时期混乱的生活中，那时的自己每天都是醉的，有些记不太清到底是什么，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的。
头脑在意识到的这一刻，就开始控制不住的昏沉起来，连眼神都开始涣散，脚下的楼梯变得忽远忽近，他几乎是连跌带撞的又爬了上去。
虽然是个不真诚的骗子，但她也不该死在联邦繁华的小小囚牢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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